楚心看着华裳思索了两秒开口：“你动物缘特别好是吧？”

华裳：“怎么了？”

“那咱们上山？”

华裳叹了口气：“那些动物因为喜欢我，所以过来和我贴贴，可我却转手把对方抓住吃掉，是不是多少有点缺德？”

楚心坐在凳子上撑着下巴叹了口气，“那确实是有点缺德了。”

小姑娘听着两个人的对话，趴在门框上道：“我可以带你们去摘野菜和野果。”

现在已经十二月中旬了，虽然这里是南方不算很冷，但是到底也算是入冬了。

小姑娘趴在门框上说话的时候鼻尖被冻得有些红。

“摘野果等会再说。”华裳看了眼小姑娘的装扮问：“怎么不穿多一点？”

小女孩像是被戳着了伤口，身体往后瑟缩了一下，梗着脖子：“我没有厚衣服。”

楚心因为原生家庭不好，比较能共情这个小姑娘，起身拿出一件自己厚外套递给小姑娘：“你穿上可能有点大，先凑合一下吧。”

小姑娘没接衣服，低着头踢了踢门槛：“别给我，我可还不起。”

华裳上前拽住小姑娘将人塞进衣服里：“你前面这个小姐姐也不穷，一件衣服肯定是能给得起你的，不用还。”

小姑娘任由华裳的摆弄自己，没有抵抗也没顺着华裳的力道穿上衣服，有点像个玩偶。

等华裳给自己穿好衣服，小姑娘抬头认真看着两个人问：“你们两个这是在施舍我吗？”

楚心被小姑娘的问题惊到，害怕自己的话会伤害到小姑娘的自尊心，神情犹豫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华裳给小姑娘拉上衣服拉链问：“你希望我们这是在施舍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