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朗拉着她脚踝到怀里,季暖要收回,他强势摁下。
“不是第一次,还这么累?”他语气像是聊今晚晚饭怎么样,没有起伏,过于自然。
季暖脸成了霞色。
她吃不消的最大原因不该是他比第一次更折腾人吗?!
他抓着她的脚踝,松了紧,紧了松,似乎在比量什么。
“怎么了?”季暖抱着被子坐起来。
好在屋内灯光是晦暗的,模糊的光线藏住她一半的羞赧。
紧接着,一块细小的冰凉贴上她的脚踝,她撑着身子靠前,傅斯朗正慢条斯理地拉好红绳,因为绳子过长,傅斯朗拿出打火机,压住她脚背,嗓子低沉说:“别动。”
他小心翼翼地烧掉多余的线头,调整到符合她脚踝的长度。
等他放开手,季暖快速收回脚,看清红绳上是一枚比指甲盖小上一圈的玉。
玉白得通透,一看就知道是极好的品种。
季暖疑惑看向傅斯朗,他大掌抚摸着那块玉,爱不释手。
他启唇解释:“生日礼物。”
季暖怔怔看他。
她以为今晚的仪式和蛋糕就是他给的礼物,没想到他还另外准备了。
她摸了摸那块玉,中间是镂空的,是平安扣。
傅斯朗:“是我和认识的古董商淘的,去寺庙开过光的。”
季暖声音轻颤:“你自己去的?”
傅斯朗勾唇:“嗯,出差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