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的折返啄吻,不是所有方法都对,他一心二用,观察她的反应,所有提炼都精准有效,错误答案很快就没有了,她身体里数值在飙升。
时间变得漫长而黏重,最后那一下,约西声音像被揉烂似的,尖声喊他的名字,喊完就软塌下去。
纤白瘦伶的脚踝还被他握在手里,约西用力蹬过,怎么也蹬不开,小腿抽筋一样的死命抖着。
就像烧开水,到沸点会往外溅,水并不是想离开器皿,只是撑不住燃烧,那是她沸腾的状态。
小雨伞上场后,她不适应,眉心拧着,抱着他的脖子,企图用说话分散对痛感的注意力。
约西忽的问出一个一直未解的问题。
“热力学的三大定律是什么?”
他是潜伏着、向前一点点逼近的兵,后颈都逼出一层密密汗,音质沉哑得近乎某种铮声。
“能量守恒。”
“温度不能自发由低向高传递。”
“绝对零度达不到。”
层层叠叠,热浪窒息,声音也如此递进,能听出一股狠厉中的克制。
情爱中的兵戈,见了一点血色。
她真的在发烧,烫得要人命。
他缺乏经验,渐渐难受,很想听凭自己的心意用更粗暴的方式解决,舍不得下手,也舍不得停下。
他等她适应。
到第二次,最后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