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没说。
这会,两人站在一楼的空旷处,难得的安静。纪梵低眸瞥了眼认真在想事情的女人,冷不防问了句:“你之前来过这吗?”
“当然来过。”
简清应得很快,徐徐道:“郑枢烨在这边工作,我有几次来找他帮忙。”
听到她的话,纪梵不知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跟了句:“我知道他在这里工作。”
“之前翟迎的事情,为了找证据,我旁观过一次于灏然的审讯,他当时也在场。”
简清的思绪半数都在傍晚想起的画面上,闻言只是随便给了个反应:“然后呢?”
“然后?”
想起审讯室外那一句“纪检分析得头头是道,对诉讼有把握吗”的质问,纪梵突然嗤笑了声。
男人眉眼间的情绪很淡,看不出喜怒,漫不经心道:
“他,为了你,质疑我的能力。”
“……”
简清不明白这个话题的关键点怎么会如此跳跃,她敷衍地笑了笑,直觉这个问题不宜深究。
“所以你——”
话还没说完,被纪梵毫无征兆地打断:“所以我反问他质疑我是出于对案情的关心,还是基于对某个人的私心。”
他说得很平淡,像是在读文章,一气呵成。只在念及“某个人”三个字的时候,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似在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