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她疑惑的是究竟那日在赵记门口,撞倒自己的童子是谁,他塞给自己的这枚玉牌又是何物,对魏国公府有害?
一块能让树大根深的魏国公府忌惮的玉牌,难不成涉及皇家秘辛?或是牵连朝中势力?再或者是……谋逆之证。
沈谣手心有些发凉,这时马车剧烈的摇晃了一下,女子手中的匕首晃了下险些扎在她脸上。
马车外响起了车夫的说话声:“还不快滚开!”
沈谣听出来这并不是自己的车夫。
女子道:“何事?”
车夫:“一个吃了酒的醉鬼。”
“呜——好痛,我的腿断了,要死人啦!”男人的哭喊声,中气十足,愣是哭出了杀猪的势头。
车夫岂是寻常人,不等车内女子吩咐,飞身而起,扬鞭缠向醉鬼的脖子。
前一刻还躺在地上哭嚎的男子,双足用力一登便凌空而起,径直飞向车顶。
车夫那车夫手中马鞭不松,一个鹞子翻身,扬鞭而起,鞭子落在车顶,车顶便四分五裂,女子夹着沈谣便飞出了马车。
一朵栀子花翩然落地,无声无息。
马车外不知何时已出现了数十个锦衣卫,领头之人正是陆千户。
与此同时,四周飞跃出数十个黑衣人,将女子护在身后。
沈谣瞧着阵仗,才恍然发觉自己今日出行怕是一举一动皆在旁人的监视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