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筠道:“清韵,你问问赵老汉家有没有面肥,咱们发面蒸包子。”
太阳还在,天热,面很快就能发起来,裴家跟赵家关系最好,和徐家关系也不错,借个东西啥的就近。
清韵很快就把面肥借来,家家户户都用老肥,每次发面留一块,下回再用,活好的面团揉进面肥,再用盆子扣上,等面发好就成了。
野菜过水焯一遍,然后沥干水剁成馅儿,肉用的是五花肉,去掉外头的皮,剁的馅儿肥瘦相间,剩下的皮可以做成肉皮冻,算是给家里添一个菜。
不过裴殊看见肉皮冻,就想吃灌汤包,既然晚上包包子,何不做点灌汤包尝尝。
顾筠仰头看着他,“夫君你还会做灌汤包呀?”
裴殊挺了挺胸膛,“你瞧好了,这世上就没有你夫君不会的事。”
夫妻俩这般打趣,春玉她们头都不好意思抬,顾筠瞪了他一眼,“那你一会儿给我写几个字,比比谁写的好。”
裴殊他还不知道,虽说夫妻间不能揭短,可谁让他这般,一点都不知道谦逊。
裴殊讨饶道:“你可饶了我吧,我那一手狗爬字你能看的下去,我承认,我就有一点点不会的东西……人无完人,要是什么都会,别人岂有活路。”
原身不爱读书,裴殊从后世来,压根没摸过毛笔,幸好不会露馅。
裴殊又说起灌汤包,“你不是说要做肉皮冻吗,阿筠你想,把肉皮冻包在馅儿里,用锅一蒸,冻不就化成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