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殿下救出来的,后来有幸被殿下带进东宫,免了被前主子当畜生一样的打骂。外面都说殿下有多不好,可实际上殿下再菩萨心肠不过。她发誓要好好伺候殿下,只可惜两年前殿下离京,直到前些日子才回来。连春好容易得了机会在殿下身边伺候,可不希望殿下能轻松一些?再不济也能多开心一些?
她慢腾腾地上前,抱住她的胳膊晃了晃,吐了吐舌头:“姐姐莫要生气,我以后不会了。”
那宫女摇摇头,最终还是无奈道:“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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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明月高悬,庭院内如积水空明,稀疏斑驳的影子落在地上,恍若水草交错相生。
萧淮大步踏出殿内,四处看了两眼,最终沿着小花园的地方走去。
明明是黑夜,花园处却还灯火通明。小太监在前面小心翼翼地引着路,陈玉落于宋晏储半步的地方,以便更好地护着她。
“白日状元楼那位解元,是赵家的人?”宋晏储出声问道。
陈玉点头:“正是赵家之人,只不过是赵家旁支的一位子弟,并非嫡脉。”
“赵裕倒也知道他那嫡长子不堪重用,特意从旁支里挑了一个出来。”宋晏储轻轻笑着:“以往倒是没听过赵家还有这么一个好苗子,此次可谓是一举惊人了吧。”
陈玉道:“赵家谋算多年,此番天和地利,自是希望自家能出一个状元苗子。”今日赵钧那副嚣张态度,谁能看出来他只是一个解元?便是状元,在状元楼里也从未有过那般洋洋得意的。
宋晏储问:“今年乡试考题是谁出的?”
“奴才查了,是姓孙的一位大人,真要算起来,暗地里和赵家也有不少牵扯。”陈玉答道。
宋晏储揉了揉脑袋:“如今赵家势大,便是没牵扯的人也不介意给赵家两分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