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我一脸生无可恋,“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粉色方胜什么意思。”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气得连说两遍,把那方胜拆了,就是一张信笺,上头空白一片,反复看了两面,道:“这空白的,你如何就说她是来找我?”

他虽然聪明,但一时之间,被我拉进我划下的道儿里,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才辩论不过白痴,因为白痴会把对手拉到同一等级并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他……

于是我冷冷道:“金麟台的修士都住在外围,主殿范围就只有两个男人,金凌才十五,你不会想推给他吧?”

“阿愫你!”他被冤枉急了,大概一时不知我的话是真是假,也不知该从何说起,只道,“就算她带在身上,只是偶尔掉到主殿,也不能证明就是想给我的。退一万步说,就算她是想给我,那也是她一厢情愿,我是真不知道,我堂堂仙督,怎可能跟一个婢子私通?”

我心里暗笑——我要得就是他这句话!我是以战逼和,本来他都把我逼到墙角,让我差点掉了马,结果让我一顿栽赃陷害,反而成了他拼命辩解。如今他退这一步,就承认了碧草来过金麟台但未告诉任何人的可能性。而这,不就回答了先前他的问题:为什么我知道碧草吗?

我刚松了一口气,却见他眼神也复杂起来,里头的幽光像阳光照射针尖,一浮一浮的。

我能想明白的事,想来他也能想明白。

“阿愫啊,”他笑道,语气放慢,坐上床沿,一手环住我的腰。

我一惊,麻蛋,这什么情况?剧本上没有啊!

他似乎察觉我一闪而过的惊讶之色,变本加厉,另一手搭上,来解我的衣襟,嬉笑道:“夫人这是怎么了,是我待你不够好么?千金之躯,居然会跟个婢子吃醋。”

我迅速反应过来,这混蛋,还是在试探。

之前秦愫已经知道他们的关系了,而且表现出极为剧烈的反弹。

那她除非真的失忆,否则面对金光瑶这样的行为,是绝对淡定不了的。

氮素~老子又不是真的秦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