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聂怀桑一骨碌跳起来,扑过去拉住金光瑶袖子,几乎带了哭腔,“可不是嘛,三哥可要帮我啊!”

他絮絮叨叨跟金光瑶说着,金光瑶只笑着安抚。全然一副兄友弟恭的和谐场面。

只有我知道,在场三个连我在内,各各黑历史,人人藏祸心。

我听他们说的久了,便咳一声,拍了拍帐中主宾之位,笑道:“来来来,都不是外人,坐下说。”

那边纠缠的两个猛地都抬起头来,看向我。

这情况他们一定都没见过,我猜测,原版的秦愫一个闺阁小姐,从没听说他对金光瑶的公务有干预,遇到这种情景,大概早就知书达理地先行告退了。

还是金光瑶先把睁大的眼睛弯起,慢慢走过来,大概是打算不说话静静看着我装逼。

他既然过来,聂怀桑自然也没理由走,磨蹭着过来坐了宾座。

我给两人都奉了茶,先礼后兵地向聂怀桑笑道:“嫂子是妇道人家,前不久又生了一场病,说话有欠妥之处,怀桑弟弟莫怪。”

“嫂子和三哥一样,一向最疼我了,怎么敢怪嫂子呢,”聂怀桑笑得一脸无辜,忙应道。

“那我可就说了。”

“嫂子尽管教导,怀桑听着呢。”

于是我眯了眼,语重心长地道:“怀桑啊,你大哥没得早,三哥难免多照顾你些。所以这些年,我也从没吭声过……只是,你想想,仙督他每月在姑苏几日,在清河几日,其他宗门事务再一多,那我和他……几时能再有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