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乱猜想,当时应该是一爪子把腹壁划穿了,勾到了里头的琴弦扯出来,他才不得已用了弦杀术。

不知该有多疼……

我想到这里,鼻子一酸,突然毫无预兆地掉了一颗眼泪。

泪水落在他露出的小腹,慌得我不行,怕弄醒了他,又怕再沾湿伤口,忙一手压着广袖,试图去擦。

结果他到底还是醒了。

醒来便带着笑,眼睛眯得细细,看我慌窘样子,懒懒的一声。

“哟,看不出这敢往蛊雕脸上放炮的,眼皮子这么浅啊。”

听这话意思,他以为我是吓哭的。

我吸了下鼻子,似有百种情绪涌上心头。

但最终说出的是:“我那年代和平,所以眼皮子浅……”

对,我就是吓的,没有其他的了。

“这点眼皮子可别说出去,你不知道,现在外头把你传的跟神龙大侠似的,”他又笑,眯着眼睛揶揄我。

我一愣:“是不是金凌那小兔羔子?”

弄掉蛊雕的时候就我们三个在场,我肯定知道不是我往外传,金光瑶伤成这鬼样子,应该也不是他说的,那估计就是金凌那家伙受到震撼,四处吹牛,说他二婶如何一展身手,救他于危难之中。

我猜测着,原版秦愫出身世家,多少有点修为,这仙督夫人一当十几年,大概也没下场打过架,所以这几方面一对,以讹传讹,大概就变成了少林扫地僧的故事,有传我深藏不露的,有传我修为精进的,估计天桥底下说书的,得说我自打发了一回疯,突然习得了绝世武功……

“喂,怎么能说金凌是小兔羔子?”金光瑶躺着,眯着眼,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