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直截了当滴告诉了他,他也还是没有废去蓝曦臣金丹,而是选择挟持了带走。

跟前世一模一样。

然而,我又能做什么呢?

他们这会要是真御剑去了观音庙,别说靠腿,就是骑马我也追不上。

想到这里,我脑中突然响起警铃:不要耽搁,血干透了,酒点不着,你就走不了了。

别说能不能救他,就是搅合进这事情里,对我都很危险——那点酒精,再过一个半个时辰,怎么还不挥发了啊。

我想起,我给他补完过的那海的女儿的故事。

谁的命也不如自己的命金贵——当时我们在这一点上达成了一致。

何况,对方喜欢我也罢了,对方横竖不喜欢我,我何必上赶着做这无谓牺牲。

我心一横,重新往密室去,那里有我回现代的法阵。

可是到镜子前,我犹豫了半晌,又折回桌子前头去了。

到桌子前,我迟疑一会,又折回镜子前去了。

……

如此数次,倘若有一台摄像机录下我当时的行动轨迹,八成以为我是个被设定了在两点之间来回清扫的扫地机器人。

就在此时,我突然听见清晰的一声“汪呜”。

抬眼看去,是如柏,它不知从何处跑进来,叼着我裤脚,呜呜叫着往殿外扯。

我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