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拉努达海什么反应?”

“努达海低迷了一阵之后,他他拉老夫人安慰了一下,又恢复了。现在正在让人赶工望月小筑的建造。”

“还真是死性不改!”真以为他能成全了他们?

“皇上,奴才还听到一个消息。”粘杆处的暗卫最后还是决定将之前听到的消息告诉乾隆。“不过未经证实,但奴才觉得有上报的必要。”

“说。”乾隆的朱笔一顿,然后继续批改奏折。

“是。前几日,皇上打了他他拉努达海八十大板,有执行的侍卫不小心用上了内力,打坏了努达海的经脉。经过泰安堂的大夫医治,据说已经有了起色。”

“打坏了经脉?”乾隆来了兴致了,将朱笔放下,准备好好听听原委。

“是,听那大夫的话,如果不治疗的话,很可能会造成努达海不举,他他拉府在那个大夫治疗之后,有七天禁了胭脂水粉,说是怕努达海受到刺激,前功尽弃。”

“哦?”不举啊,乾隆嘴角扯起一抹笑,决定在处置努达海之前,先看一场好戏。“你刚刚说,那个大夫是哪里的?”

“回皇上,是龙源楼附近最新开的一家医馆,泰安堂。”

还真是。脑中莫名的想起了那个手中拿着两串糖葫芦的少年,以及那绯红的脸颊,比女子都要美上几分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