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未来难以置信:“哈?”你做梦呢?

两面宿傩理所当然道:“作为我的女人,这是你应该做的吧?”

什么他的女人……这称呼又土又俗。而且凭什么要伺候他,她活了十八年从来没有伺候过别人,以后也不打算。

虽是这样想,但源未来竟然感觉心跳隐隐有在加快,脸上的温度也节节攀升。

不过伺候是绝对不可能伺候的!

源未来刚要开口,忽然想起两面宿傩最喜欢强迫她做什么事,又闭了嘴,决定待会想办法溜走。

他们走到庭院西北角用于洗澡的屋子前。

两面宿傩盯着源未来怀里的兔子,扬起眉:“你还要抱着它?”

源未来本打算放开兔子,这兔子很沉,她抱得手臂发酸。但她见到兔子耳朵上有凝结的血,以及灰扑扑几乎看不清原本颜色的皮毛,又抱紧了兔子:“兔子也脏了。”两面宿傩绝对不可能帮她洗兔子,还是得她来洗。

两面宿傩的视线落在兔子身上,笑了一声:“行啊,那就一起洗吧。”

他揽着源未来走进屋子,点燃镶嵌在墙壁上的烛台里的蜡烛。

屋子靠墙的一侧有满满两大缸水,都是凉水,平常用于将热水倾倒进浴池后,调节浴池内的水温。如果一天未使用,会有侍女进行更换。

两面宿傩将手随意地伸进去摸了下,由于放在室内阴凉处,加之当前是在温度较低的夜里,水缸里的水非常凉。

他瞥了眼源未来。

两面宿傩不介意用凉水洗澡,他站在水缸边,把沾血破损的衣服撕开丢在地面。

他正伸手扯下身穿着的黑袴时,源未来迅速转身,将后背对着他。

两面宿傩睨向她:“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