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母,时间差不多了,再不走可能就赶不上飞机了,我们就先出发了。”

“也好,那你们就先走吧。”沈父说,示意沈意疏两人跟着沈渡,“路上小心。”

“好。”沈意疏并没有因为沈渡开车送她们而表现出不满,反倒很平静,“我们走了,到了宿舍我会打电话的。”

一路上车里都很安静,沈意疏一上车就戴着耳机睡觉,沈渡要专心开车,孙承欢只好低头玩手机,把相册里这几天拍的图全都翻出来看了一遍,回去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再来了。

到机场的时候离飞机起飞还有一个多小时,也不急着过关,沈意疏借着买咖啡的名义出去透气,也避免自己再和沈渡大眼瞪小眼的。

孙承欢:你去哪儿你快回来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儿!我也不想和你哥面面相觑啊!

“wendy?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正在孙承欢内心惶恐时,沈渡开口打破了两人间的安静。他的口音纯正而优雅,音色如同低沉的大提琴一般迷人,倘若不是已经知道了沈渡想让沈意疏解约退出red velvet、有这么个坏印象先入为主,他的外形还是很有欺骗性的,至少孙承欢就是一边暗骂他封建思想浓重大男子主义作祟,一边又在感慨造物主对这一家人毫不掩饰的偏爱。

“可以的。您……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是。”沈渡说,“有一些关于沈意疏的事想和你聊聊。”

两人回到宿舍时还一个人都没有,其他人要明天才回来,于是孙承欢心满意足地躺在沙发上享受最后的二人时光。

“姐,高兴吗?”

“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