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琴同学,怎么了?”从隔壁回来的加贺美肇好奇地问我。

我扭头望着这位老师。

深邃的绿眸里的竖瞳并不是特别清晰,仿佛要专心的凝视才能看出其中的特殊,或许是加贺美肇给人的感觉十分亲切,无害,所以并不会有人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睛。

加贺美肇:?

我不禁在内心赞同源辉的那句评价,加贺美老师的眼睛确实很像蛇。

“加贺美老师,我觉得你可以尝试戴眼镜。”我友好的提出自己的建议:“说不定会很适合。”

有老师的帮忙我们收拾教室的效率也大大提高不少,社团活动时间结束后加贺美肇锁上教室门,大家忙活了这么长时间都感觉到十分疲惫,抚子更是靠在我身上小声说着胳膊酸。

大家在校门口方向分散后,直哉黏在我身边嚷着五条悟的坏话。

他打不过五条悟,不敢当着对方面说,也就只能在放学后拉着我一个劲的抱怨着。

我戳了戳他的小脑袋:“好啦,与其抱怨这些不如想想今晚的作业和训练。”

作业其实还好,只是晚上我开始找缘一和甚尔做体能训练,缘一还算温柔些会克制自己的出手力度不至于把我们两个孩子打伤,但是甚尔就不同,他习惯了出手狠戾每次训练结束后我身上都会有大小不一的淤青。

直到被直哉发现后他也嚷着要找甚尔训练,于是被按着打的人从我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最近我召唤式神的频率暂停了下来。

在被甚尔一个过肩摔撂倒后我浑身酸痛得躺在地板上,剧烈运动后耳边是嗡嗡的鸣响,除了喘息声以外就剩下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声。

知道我到极限后甚尔也没有继续,只是坐在我旁边等待着我调整呼吸。

想起【炳】里最近传得一些声音甚尔难得询问起咒式方面的事情:“你,最近没有召唤新的式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