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黏糊糊地靠近她,把自己塞在对方的怀里:“睡得超级香!对了, 我是怎么回来的?”

“是杰背你回来的。”

啊……我后知后觉地想起好像是有那么回事, 在山上让他背着我走了那么久,也是辛苦他了。

两仪式抬起手缓缓抚摸着我的脑袋:“你不用那么心急,一切慢慢来就好。”

我把自己放松下来, 舒服的眯起眼睛。

之后要忙的事情还有很多,首先得把横滨的那些人治疗好送回去,然后把芥川兄妹找个合适的学校读书, 再然后是关于盘星教的深入调查——干脆找几个去卧底好了?

而另一边, 某个组织也在讨论着卧底的事情。

“关于东京的那个咒术特务科,你们有什么想法吗?”银发的男人敲了敲桌面, 视线扫过被叫来的几个人。

甚尔淡淡扫过在场的四五个人一一辨认了下,大概都是组织里被重金聘来的诅咒师,就连自己也在其中, 本来他以为琴酒会像平时那样随便丢下几个任务就走,没想到这次竟然把话题转向了咒术界。

“这琴酒你这是想对咒术师下手吗?”有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摸索起他的意思:“不是我说什么,想对那些人下手真的很难诶——”

琴酒的眼神冷冷地盯住他。

男人被吓得缩了缩脖子, 话也停在嘴边不敢继续说。

然而琴酒却闭了闭眼睛:“继续说。”

甚尔收回视线觉得有些无趣的玩起手里的打火机,脑袋里想的确实今晚回家买什么菜做给自己媳妇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