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看着车停下,两个坐在前面的男人互相调换了个位置,降谷零系上安全带转头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叮嘱:“等下抱紧她们,注意不要让她们咬到舌头。”

“?”

本来还疑惑的我,下一秒感觉车子起飞了。

屁股离开座位的我睁大了眼睛。

等会,我坐的是车子而不是飞机吧?!

一只手横在我身前——甚尔仗着身高手长将我和怀里的两个孩子圈起来按回到椅子上。前面副驾驶的位置上传来松田阵平的叫声:“你开车怎么还是这么疯狂啊啊啊!”

“少说点话吧,咬到舌头我可不管。”

驾驶位的男人方向盘在掌心飞速的转了两圈,然后踩下油门。

……

说真的,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坐降谷零开的车子。

除了甚尔和降谷零,我们剩余的四个人下车后都忍不住干呕了起来,枷场姐妹两的脸色也更加虚弱了。

“天啊!这两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你们是家属吗?”中年医生看到我们进诊室后立刻就站了起来,他扶着眼镜,震惊地看着两个可怜的女孩。

“说来话长,医生你先给她们治疗前做个验伤。”我一边把两个孩子交给走上来的护士,一边说:“她们在村子里被囚禁,身上伤有很多,可能验伤会麻烦一些,辛苦你们了。”

松田阵平捂着嘴跟在我后面走进来,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自己的警察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