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很多场所对女记者更宽容,她能抢到更多的单子,以维持生活。”

仲小路怜慌乱地将小男孩儿挡在身后,踉跄站起身,抖着手问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仲小女士,别害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奈奈子站在门口,挥挥手,身后的保镖退到了门外,但没有关大门——就是关上大门,这儿的房屋隔音也没什么效果。

奈奈子将一个牛皮纸袋放在鞋柜上,仲小当下的境遇是为她从前种种买单的结果,她觉得可悲,但没什么心思去可怜。但奈奈子需要这样一个靶子,这样悲惨、可怜的“受害者”。

“您看看,是不是您以往接过的单子?”

仲小颤抖着打开牛皮纸袋,看到里面是一叠儿数额大得她发抖的银行流水,她恐惧地后退,不住说着“跟我没关系”、“你们要干什么”之类的话。

“您儿子到现在没有户口吧?是不是该上小学了?”

女人眼神游移了一瞬,吞了口口水但没说话。

“我跟你说,从第一页算起,您敲诈勒索的金额足以判刑了,十五年起步。”

“我没有!我只是问问题!我没参与后面的……”

“走的是您的名下的银行卡。”奈奈子冷声说,她低垂着眼,“卡不在您手里吧?每个月发给您的只有微薄的现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