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比吕士又读了一遍手中的信, 字迹虽然不像印象中的女生一样娟秀, 但别有一番美感, 信纸也是粉嫩嫩的, 但是——“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

“她说她叫什么了吗?”柳生比吕士问。

“没有,就是拜托我送信,就跑了。”仁王雅治觑着柳生比吕士的脸色,“信上没说叫什么吗?”

“没有。”柳生比吕士把信里里外外看了一遍,都没找到名字,“她能联系你的话,你应该知道她是谁啊。”

“puri,我最近在各个整蛊店铺老板那里留了联系电话,很多给我发信息的人我都不认识,她我更不认识了。”仁王随意地说,拿胶带一圈一圈缠绕球拍的手柄,“但她这么大费周章联系我,应该不是整蛊吧。”

“没错,”柳生比吕士突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扫奈奈子离开时的萎靡不振,“这就让人很好奇她的目的是什么。”

“……”仁王雅治缠胶带的动作顿住了,“目的应该写在信的内容里吧?”

“不是的,仁王君。”柳生比吕士此时仿佛福尔摩斯附体,他将信纸对着更衣室里的灯光照着看,一脸破案的严肃,“不能只看表面。一个女生在全国大赛前一周前大费周章送来一封信,不留名字也不提要求,这背后必然有不为人知、也未宣之于口的原因。”

——“而我,将会找到这个原因。”

柳生比吕士甩了甩信纸,把它仔细折好,放到兜里。他换好了衣服,关上更衣柜的门,踌躇满志地离开了更衣室。

更衣室里只剩仁王雅治一个人,他低着头缠了一会儿胶带,拎着网球拍走到门口,迎面撞到急急回到更衣室的柳生比吕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