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因为想做大人才能做的事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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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奈子半披着迹部的外套。衣服是连帽衫,迹部报复一般地把外套帽子扣在奈奈子脑袋上,然后犹觉不够地狠狠拉了一下帽檐,奈奈子被拽得一个趔趄,明亮又挑衅一般的眼神就被隔绝了。

她晕乎乎地想,这是什么意思啊?

在餐厅发情,在训练营做|爱,这不符合迹部景吾的美学。

但迹部景吾很生气!他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但是他气得直接把人拎起来,掐着腰搂到怀里,单手把人拎上了楼梯!

奈奈子被外套遮挡了视线,也不敢出声,就委委屈屈地被拎到了一个小阁楼。迹部觉得应该把这个小姑娘摔到地上,让她长长记性!还想到全是男生的宿舍楼睡觉!还还还想在青训营大半夜做大人才能做的事!

但是放置奈奈子的时候,迹部还是弯下了腰。他怕磕着人,只好拿自己的手垫着,最后把人放在地上的时候,迹部已经单膝跪地——这情形与他的想象大相径庭。

迹部跪着,奈奈子坐着,因为一点也不知道使劲,迹部放手的时候奈奈子没坐住,一下子躺下了,头恰好枕着一个柔软的抱枕。她眨巴着无辜又莫名的大眼睛,和已经不知道在生谁的气的迹部景吾对视。

“你生气啦?”奈奈子问。她伸出手摸摸迹部的脸颊、又摸摸迹部的下巴,还要往下摸摸迹部的喉结,被抓住了手。

“别生气呀,你不喜欢喝酒人家就不喝啦。”奈奈子善解人意地说。

迹部好像没反应过来,在昏暗的灯光中,他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与他气质不相符的茫然来:“什么酒?”

奈奈子终于打开自己的帆布包:“噔噔噔噔——我好不容易才搞来的果酒!度数不高,听说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