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不满的絮絮叨叨中,甚尔呼吸一窒,微不可察的绷紧了下颌:“……没、没有什么办法吗?”

“嘛,总之先搬离这里吧……但是按照直哉的性子,好不容易找到了我的软肋,肯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我喃喃自语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语气也在不自知的时候失去了声调的起伏,“遥酱的妻子已经快要临盆了,我昨天才去看了她们,知道了外甥女的名字,觉得一切都会变好的,谁知道今天就……”

甚尔拥抱着我的双臂紧了紧。

正在思考办法的我察觉到了,抬头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怎么了?”

甚尔垂眸避开了我的视线,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突兀的转换了话题:“你现在还在当咒术师吗?”

我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但还是回答道:“我这些年一直在五条家教导六眼小神子,每天接触的都是跟诅咒有关的事,所以算是还在当吧?”

“在五条家?教导六眼?”甚尔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我有些无奈的笑了:“是啊,我高中没毕业就做了咒术师,最擅长也最想做的就是这个,而且因为性别的原因,我还时刻有可能被禅院家搜捕——总之兜兜转转的就隐姓埋名进了五条家。”

甚尔神色一动:“五条家没有人知道你和禅院家的事吗?”

唔,五条家主和五条隼倒是知道一点。

不过应该没关系吧,他俩都已经被我控制——咳,已经被我的人格魅力征服了!不可能会出卖我的!

这样想着的我诚实的回答道:“没有哦。”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