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渺远的望向天空,顿了顿,才有些茫然的说:“可我没有兄弟啊。”

——瑛二发誓,他当时只是走神去思念了一下木叶村的亲人,顺便下意识的作为千手瑛二说了句实话(羽衣的便宜弟弟在他心里压根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因此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对宇智波斑到底造成了多大的暴击。

他只知道,那天之后,斑对他的“痴汉”症状就更加严重了,几乎每次都在拼命勉强自己,明明已经承受不住了,却总是语不成句的求他再来一次,或者再用力一点……简直像是吃了上顿就没下顿了似的。

托他这种行为的福,城镇的旅店里、寂静的山林间,当然更多的是清净无人的南贺川边,都留下了他们两个的身影。

两个月的时间里,原本纯洁清澈的小河不知道见证了多少次那样的场景——逐渐成长为青年的男性紧紧的拥着比自己小一些的少年,两人坐在巨石或大树上,好得几乎像是一个人。

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偷偷的做什么,只知道经常有温热的液体滴滴洒落,弄脏了河水和树干。

那些暧昧的、隐秘的亲密,和令人心慌意乱的呢喃、泫然欲泣的呜咽,就这样被哗啦啦的流水唱着歌带走,帮忙掩盖着青涩却甜蜜的少年心事。

——直到那一天。

那个绝不能被某个少年得知的秘密,在众人面前公然暴露的一天。

那是一个看似平常的春日。

在靠近南贺川的时候感知到不止一个查克拉反应时,羽衣瑛二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多少意外。

但很显然,已经到达的柱间和斑,却在看到弟弟连着父亲一同出现时,心里同时掀起了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