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哦呀,真是不坦率啊,亲爱的大哥。

我牵动面部肌肉露出一抹笑,而琴酒明显是感应到了这一点,把头埋得更深了。

“好吧好吧,那你放心睡哈。”在心里吐槽完毕的我见好就收,想了想又在“老虎”屁股上摸了一把,在他耳边笑嘻嘻的说:“那么大哥,从今天开始,我也一定会对你的贞操负责的!”

——会负责把你抓进监狱哒!

“……总觉得你其实话里有话。”琴酒对自己被我摸这种事并不在乎,只是抬手揉着发烫的耳朵,绿眸狐疑的盯着我。

我闻言十分惊喜:“哎!大哥,你居然学会开玩笑啦!”

琴酒:“……”

琴酒懒得继续理我,闭上眼就准备睡觉。

然而,致力于给不法分子添堵的我当然不可能让他就这么舒舒服服的睡着——虽然占便宜的是我、把躺了两年的病弱杀手逼得咬着枕头哭出声的是我、让他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骗子也是我,但谁让我是红他是黑呢!红打击黑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嘛!

于是我装作不知道他有多疲惫的继续絮絮叨叨:“不过话说回来,大哥你现在的体温真的好冰啊!幸好有我帮你取暖……”

“嗯。”琴酒困得不行,闭着眼迟钝的敷衍我。

“就是因为你很冷所以才欢迎我吗?我这次的身体属于体温很烫的那种小火炉诶,你是不是超喜欢我啊?刚才把我绞得那么紧……”

“……嗯。”

“不过我的感受就是你哪里都软软的,自动感应棒都硬不起来诶!是因为躺的时间太长了吗?但是这样一来其实也不错啊,抱起来都不硌手——呃。”

我的满嘴跑火车在脑门上抵住枪口的瞬间戛然而止。

顶着琴酒杀意弥漫的眼神,我求生欲极强的嘿嘿一笑,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