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不可闻地抽了下嘴角,小心地接过名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一定。”

处理完车的修理和保险赔偿事宜已经是下午,饥肠辘辘的我在车站旁的吉野家吃了份盖饭,才想起来看波本和琴酒的消息。

嗯……琴酒没有消息,可能是感觉到了讽刺不想理我,波本倒是发了几条问我情况怎么样,还有问我在哪用不用来接我。

在这冰冷的人世,只有波本的温柔和善良能给我一点温暖。

我要再重复一次!为什么男人不能都像波本这样真诚呢!

更重要的是,他说琴酒已经在筹划着买车了!而且是和之前一样的保时捷356a!

……虽然这车真的很难弄到。

这么说,短时间内他说不定会选择公共交通?琴酒带着伏特加挤地铁,那个场面好难想象。

我站在人行道上伸了个懒腰,拨通了电话,“波本?你能来接我一下吗,我不想转地铁。”

“不,不是警局,我在明治神宫正门这边,从新宿站出来乱逛着就到这边了。”

“那人没死,伤的也不重,但我的车送修了。”

“嗯,我就在路边等你。”

波本来的很快,我刚买的冰棒才啃了一半那辆白色马自达就在路边停下,我迅速把剩下的一半几口塞进嘴里,一溜烟钻进他的副驾驶座。

“冻死我了……”我调了调空调出风口,被暖风吹得惬意地眯起了双眼,“刚才看到几个高中生买了冰激凌,自己就忍不住也想试试,但果然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年纪了。”

波本就很会说话地否定我的意见:“怎么会,你看起来也就是刚刚高中毕业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