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餐时候我们才又聚在一次,此时我已经换上一件自备的浴衣,背后的蝴蝶结是苏格兰帮我打的,相当精致漂亮。

“吃过饭去打麻将吗?刚才店老板说游戏室里有麻将机。”真心实意来度假的我建议道。

按照计划,他们会在凌晨两点离开旅馆进行初步搜索并认识地形,在那之前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所以我的建议得到了一致同意,也就是莱伊提议每一轮分数最低的人要被分数最高的人惩罚完成一件事,另外两个好像很自信自己不会输的人还都同意了。

现在压力来到了我这一边……并没有。

虽然我的脑力和体力比不上他们,但我以前有一个叫赤木茂的朋友,一个十三岁就做过里世界麻将代打的天才,他传染给我一些赌牌必准的运气,这是系统也解释不清的玄学。

这种运气不能保证必胜,只是赢的概率非常之高,所以……

“没问题。”我露出友善的微笑,“话先放在这里,如果我赢了,垫底的人是波本,就去把莱伊的左半边头发编成三股辫,苏格兰的话,把莱伊右半边头发编成三股辫。”

连续被点名的莱伊眉毛一挑,笑容云淡风轻:“那我呢?你认为我不会输?”

“当然不是。”我的笑容越发和善,“如果我赢了,而你的分数最低,你去给琴酒扎个双马尾并拍照给我证明。”

莱伊的笑容凝固了。

波本看似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然后向苏格兰点了下头,满脸都写着“就让他输我也想看琴酒双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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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莱伊的运气也太好了吧!我们打了三个半庄,他竟然一次也没有垫底!简直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