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知道公安是不是在工藤家装了窃听器或监控摄像头,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

“他家那么有钱,为什么不能买新的?”

哦还有第二个问题。

“你们不考虑和他接触一下吗?他出现后工藤就再也没现身过,身份已经坐实了。就算自称高中生侦探,他也只是个表世界的小鬼,是我们应该保护的娇花,照这样下去,身份暴露只是时间问题。”

啧,一不小心又把自己划分到保护者的范围内了。

但我确实觉得从未接触过里世界的小鬼很难认清现状,要么过度自信,要么抱有一丝侥幸,从不会考虑最坏的可能——或者说他们能想象到的最坏,被限制在某个道德水平线以上,距离世界的真实还差得远。

“虽然不知道他对那个组织了解到哪种程度,但他现在有一些隐藏身份的自觉。”景光语气满是无奈,“我们已经和工藤优作接触过,提到了工藤新一可能被卷入某起事件失踪的消息,他的反应表明他知道儿子的情况,大概是通过阿笠博士。”

“我不喜欢你们的保密主义,完全保密会更加让人不安。”我吐槽道。

“这就是公安的做法。”景光苦笑,“对工藤家和毛利家内部的监听已经解除了,相对的,我们在他们家附近,以及帝丹小学和高中都安插了人。如果那个组织有动向,我们会立刻知道。”

我愣了一下:“工藤家附近也安排了人?”

“我和我的线人——当然你可以拒绝这份工作。我私心里希望你不要再和那个组织扯上关系,但是……”

“但我是逃不掉的,无论因为我原本的身份,还是因为把房子买错了地方。”说着我哭唧唧地双手捂住了脸,“你觉得我把房子建在长野的深山里会不会安全一点?我在那边还有块地。”

也就是黄金馆坐落的山头,现在虽然城堡没了,地皮却还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