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折腾完,别说去沙漠找薛蟠了,明天的晨昏定省都是问题。

想着, 手已经探进衣襟里了,薛宝儿天生敏感,被他三揉两揉便柔软了身段。

“卫持,别……”她拼命喊停, 声音出口却是支离破碎的, 更像是勾引。

“乖乖, 唱歌给我听。”卫持抱起她, 将人放在身上,托着腰一下一下厮磨着, 根本不敢用力,生怕一用力便会折断。

除了圆房,枕头下的那本“连环画”已然尝试过半,这个姿势还是上个月翻到的,因为中途出了一点意外,到了这个月还没翻篇。

薛宝儿表示接受无能,每摩擦一次,就恨不得当场死了才好,等卫持放开她,早已泄了力。

随着这具身体一点点长大,也可能是被卫持开发出了什么新功能,就在上个月的某个月圆之夜,她跨坐在他身上时,忽然很想唱歌。

说是唱歌,并没有歌词,绕在耳边的全是缠绵悱恻的靡靡之音。

她自己听了都忍不住脸红心跳。

望着窗外硕大的圆月,薛宝儿终于想起了歌声的含义,这是深海人鱼求偶时才会唱的无字歌,确切地说不是歌,而是一种召唤。

都说美人鱼会在月圆之夜引诱途径的水手,甚至有人把她们妖魔化,说成是害人的海妖。

其实不然,每月十五,月亮最圆的那一天是深海人鱼的发情期。

那一天成年人鱼会浮出水面,坐在礁石上对着月亮唱歌,通过美妙的歌声吸引异性伴侣,向对方求欢。

想着她忽然觉得很难受,忙合拢双腿,下一妙,双腿化成了一条漂亮的鱼尾,银白色的鳞片在清冷的月华下闪着幽蓝色的光。

薛宝儿慌乱地朝卫持看去,不知何时他已经坐了起来,也在看着她。

尽管他在竭力掩饰,惊恐还是在眼中一闪而过。

完了,是不是吓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