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沉默片刻, 说:“这个玩笑不好笑。”

他的声音干巴巴的, 很明显想要模糊过这个话题。

“担心被波本告状?”伏黑甚尔放下话筒走过去, 边走边说:“他是公安的卧底, 你要洗白还要靠他。”

下一秒,琴酒掏枪,安室透也迅速翻过沙发。

安室透肩膀用力,已经将沙发扛在肩头,借此遮掩自己的身体,让琴酒无法瞄准。

以往很快出手的伏黑甚尔这次动作却慢了许多,一直到琴酒瞄准了安室透才慢悠悠走了过去,伸手捂住了琴酒的枪口。

“你动作慢了。”

琴酒:……

“所以,你对我的提议动心了,对吧?”伏黑甚尔问。

“我不可能脱离组织,放手,让我除掉这个叛徒。”琴酒的语气冷冰冰的,似乎根本没有过任何迟疑。

安室透将沙发侧卧挡在自己身前,已经在沙发背后拔出了□□。

五条悟一点不在乎的走过去,屁股一抬做到了侧卧的沙发上。

有些硬,侧卧的沙发果然不如软垫舒服。

“你还要在那个组织干多久?孔时雨都洗白了。”

琴酒紧抿嘴唇,他知道孔时雨,那是伏黑甚尔的经纪人。

“琴酒,我不认为你会对谁忠心耿耿,你骨子里没有那样的东西。”伏黑甚尔伸出手,手指戳在琴酒的胸口。

琴酒的身上流着叛逆的血,从小就是。

他们是一起闯过来的,谁还不知道谁?

从那个基地出来的第一时间,琴酒想的就是回去弄死基地长,比伏黑甚尔还要翻脸无情。

基地长死没死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琴酒现在究竟是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