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板一眼地朝房门鞠了一躬,恭敬道:“主公大人,我是次郎太刀。”

主公!

凤麟因为周围的含义缩了缩身子,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审神者竟然住在这么冷的地方,这些付丧神也太过分了吧!

……

“阿嚏!”

禅院甚尔着凉了。

即便每天晚上都宿在禅院直毘人的客厅,但白天的时候依旧宛如无处可依的游魂,终于还是感冒了。

他的体质虽好,但到底还只是个孩子。

琴酒在一旁看着双拳紧握,他什么都做不了,这是伏黑甚尔的过去,他已经无法参与的过去。

他心里不爽,却也只能不爽。

他甚至想狠狠给伏黑甚尔一拳,也让他赶快清醒过来,逃离这个腐朽的家族。

但是……逃离之后呢?

他才这么小,就算琴酒当年遇到伏黑甚尔的时候他也年纪不大,但至少五六岁的孩子是肯定无法在外面生存的。

琴酒紧紧皱着眉头,伸出手想摸摸禅院甚尔的额头,手指却从对方的身体穿过,与之前一样,他在这里什么都做不到。

“喂,直毘人大人喊你去收桌!”有禅院家的家仆远远便朝禅院甚尔喊,仿佛他的名字是一种肮脏的东西,根本不屑叫出口。

禅院甚尔点点头,揉了揉鼻子小跑着过去收桌。

他在禅院家没有自己的例份,冬天挖草根并不管饱,也不好挖,只有在处理剩饭剩菜的时候能吃上几口东西。

路过仆人的时候,禅院甚尔听到对方奚落的一句:“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