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dra说，微笑着看着那人，“我觉得他很耀眼。”

在pansy发出嫌恶的声音时，那人的脸红透了，而服务员端来了最后的甜点。

“巧克力香橙奶油杯。”pansy戴着嫌弃的表情对dra说，“你的最爱。希望这可以塞住你的嘴。”

dra笑了，抿了一口自己的酒。

不过在他吃到自己的甜点之前，他看到那人把杯子里的巧克力和橙子奶油搅到了一起，但他那时正把酒杯送到嘴边，来不及阻止他。pansy和bise都忍不住露出一丝轻蔑。

dra只是放下酒杯，拿起自己的勺子，把他那杯也搅到了一起。

pansy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一直看着他把那杯甜品搅得一团糟。等她最终开口说话时，只发出了气声：“你真的为他昏了头了，是吗？”

dra没有说话，只是露出一个微笑，低头看着自己杯子里乱七八糟的混合物。

梅林，他爱上了这个男人。

——

晚餐剩余的部分和平度过了，因为pansy突然失去了折磨那人的兴趣，然后他们幻影移形到了大本钟，参加跨年倒数。

在人群的拥挤和推搡下，pansy变成了她一贯在新年前夕会变成的一只快乐小鸟。她一刻不停地望着bise，分享每一个不重要的小惊喜，而bise的眼睛里只能装下她的笑脸。

dra很想知道，他们怎么能不明白自己在为对方而疯狂。

然而，那人似乎并没有受到节日气氛的感染，dra用手肘蹭了蹭他，用那人能听见的声音悄悄问道：“你对新年有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