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开车回到家时, 对八卦特别有热情的张榷嵘,已经是把陈柏杨从那次圣保罗的初遇到今日的动心的所有故事,全部都给刨了出来。

“所以你有什么好苦恼的, 之前就说年纪差太大所以无法接受,现在你二十她十五,正是初恋的好年纪啊!”张榷嵘大大咧咧地说。

“你不明白的了, 我是很钟意她没错,但是我们都是很钟意靓女的嘛, 我分不清楚这到底是是真正的动心还是一时的兴致。”陈柏杨越发的苦恼起来, “一个弄不好, 说不定以后朋友都没得做了。”

“喂喂,你平时和我们一起去酒吧、落迪斯科沟女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张榷嵘皱眉。

“玛丽不是那种可以在夜场随随便便认识又随随便便散拖的女仔来的!”陈柏杨有些生气了。

“我当然知道不是,但现在问题在你这里——你到底是不是钟意人家,这个根本就不是最重要的问题。”张榷嵘摊了摊手。

“什么?”陈柏杨懵了。

“其实呢,要分辨感情到了哪个程度很简单,多接触接触就是了,现在大家同在一个组拍戏,机会多的是。”张榷嵘给他分析说,“想知道你是不是认真的,那就多点和玛丽接触喽。”

“我现在真的好烦啊……”陈柏杨苦着脸抱怨了一夜。

然后,第二天看到他神色憔悴所以急忙走过来查看情况的苏韵,还没走到他身边,他就差点没一个侧歪从椅子上摔下去,“没、我没事,昨晚休息不好……不需要补粉了,我很好!”

看他这副一朝失智语无伦次的模样,旁边的张榷嵘又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还说分不清楚是不是认真的——就这副十月芥菜的样,连瞎子都骗不过。

晚上回到家里后,张榷嵘语重心长地劝了陈柏杨一通,最后总结道:“既然你有这个意思,就去试一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