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越想越觉得手里的酒恶心的都喝不下去了。凭什么这种无情冷酷的男人会有人爱?

哼,那家伙不就是长的好一点罢了。论身材,自己可不比琴酒差。

不,他的身材要比对方更健硕,更有力,也更强悍。

爱尔兰有这个自信,就拿昨晚的那场爆炸来说,即使他悬挂在空中,被爆炸的余波冲落,那点小伤还不是分分钟好了。

哪像琴酒,他听说好像阿斯蒂一晚上都守在那,就是为了照顾受伤的某人。真是……娇弱啊。

爱尔兰不屑又嫌弃地想,但转而却又发现,有女人相伴照顾的琴酒和自己孤身一人在房间里舔伤口,单单是这样一比,心口顿时酸的直冒泡。

呵。琴酒这个烂人,倒是有女人缘。

“爱尔兰?”千本夏夕久等不见对方说话,忍不住小声提醒,“你继续。”

爱尔兰这才从思绪中回神,看了眼对面的阿斯蒂那急切盼望的眼神,抬手再次抿了口酒,嘴角牵起一抹怜悯。

我一会儿说出来的话,你还能保持这样愉悦的心情吗。不过他也是做好人好事了,琴酒这种眼里根本没有爱的男人,又怎么会对女人怜香惜玉呢。

还是早点远离的好,就算琴酒现在在乎阿斯蒂,等到真的到手玩腻后,可不就是这样了。

只见他放下酒杯,毫无负罪感地开口道,“琴酒很受女人欢迎,所以他经常出入酒吧和歌舞厅,就总是能收到各色各样美女的暗示和邀请。”

“哦,这样啊。”千本夏夕睁大眼,好奇问道,“然后呢,琴酒他接了,还是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