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低头看着自己腿上的脚,危险的眯起眼。

“阿斯蒂。”他阴沉着声音道,“你很好。”

千本夏夕笑道,“我知道,我很好。”

琴酒咬着烟,伸手握住她的脚踝,试图把她的脚从自己腿上拽开。

千本夏夕自然不让,腿上的肌肉用力,再次踩上了对方的腿。

两人互不相让,力和力抵消,瞬间僵持住了。

半晌后,琴酒突然笑了,他没有继续用力。而是让阿斯蒂就这样踩在他的腿上,但他的手却依然没有松开,紧紧箍住她的脚踝。

这样熟悉的场景,就像是那晚在杯户酒店的客房内,她刚洗完澡穿着浴袍,他抓着她的脚踝。

纤细的,仿佛一折就断。

不过仿佛就是只是仿佛罢了,折不折不知道,但这双腿给你来一脚的话,你很可能当场去世。

车里的空间很小,更别说琴酒故意往她这边靠近,给到阿斯蒂的余地就更小了,实在不好施展。

如果在外面,她当场就和琴酒打起来了。

可惜,那个心机深沉的狗上司直接锁了车门,她想下车除非拆了挡风玻璃。

“放手。”千本夏夕皱眉道,“你还要抓到什么时候,琴酒。”

“呵,你承认的话,说不得我就放手了。”琴酒咬着烟,满眼都是恶劣的笑意。

千本夏夕看着他说话时一上一下的喉结,真想伸手一把扼住,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