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

“他会有危险吗?”

“不会。”

面容平凡,眼睛异常明亮的司空摘星道:“我就知道祸害能活千年!”

然后他又道:“可需要我出马?”

偷王之王的技术实在高超,想偷些什么证据啊把柄啊,那不是手到擒来么?他这一问也就表明他的确只是为朋友而来罢了。

他不知晓平南王与宫九的那些事。而这些事情也处理得差不多了,官家的诏书或许已然在路上了。

晏亭:“不需要。”

司空摘星立刻停下脚步,往反方向去了。他一个跟头翻上房顶,霎时间没了身影,只留下一句话随风飘来:“我走了,不必告诉他我来过!”

江湖人总是这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他为谊而来,又为义走,似乎做了好事也不想叫人知道,这与其说他是偷,不如说他是侠。

毕竟这两者也并不冲突。

晏亭望着他远去的方向,耳朵轻轻动了动。直到走到略显偏僻的巷子里,他才道:“阁下跟着我所为何事?”

这样的气息与脚步声有一些熟悉,但是一时间让他想不起是为何会感到熟悉。按理来说,短时间内见过的人他不应会忘记,毕竟越新的记忆越清晰,他来这里也不过是几个月罢了,为何会想不起这曾经听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