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会是个以二战为背景的爱情电影，我这么说对吗。”加斯帕抱着一盆玉米片窝在沙发上跟拉尔夫煲电话粥，“我重新读了几遍剧本，发现你又不少地方做了标注，并且用故事的形式描绘了出来。”

“是的，我很高兴你发现了它们。”拉尔夫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像是刚睡醒，“这部电影最初只是一个很简单的爱情故事，但后来加上了二战背景，再后来又加上了种族对立，我想它现在是一种更复杂的，有关人性的故事。”

“yeah——但是，我还以为你是想——”加斯帕舔了舔下嘴唇犹豫着说，他翻过一页剧本，那上面关于餐桌的某段剧情可是被描绘的相当火辣，“我最开始以为你是想要那种打乱时间顺序的拍摄手法，类似于《记忆碎片》或者《低俗小说》那种的。”

“或许。”拉尔夫懒洋洋地回答，“手法不会影响电影内容，我对导演并没有过高的要求。”

加斯帕拍了拍手把玉米片放到一边去，认真的算着电影可能需要的预算，以及拍摄地点和其他的需要。

“那很好，”他应和道，“我帮你联系克里斯托弗，但他的档期很难说，我不确定他——”

“别那么着急，加斯帕。”拉尔夫打断了加斯帕的计划，从电话里加斯帕听到一阵水声，他猜测对方很可能去到了浴室，正准备进去浴缸跑一个热水澡，“让我们聊聊关于餐桌上的那场戏吧，那部分会是他们感情的转折点，你刚刚也说了，那是肖恩在性|事中第一次回应尤尔根——或许在策划前，我们应该先尝试一下，你知道的，关于那些动作。”

加斯帕握着电话的手顿住了，他才意识到拉尔夫是在说那方面的事，在对方的最后一句话之前，他甚至都没往那方面去想。

“哦，”他一时语塞，“你是说，现在吗？”

“嗯哼。”

“但，但是我们只有电话，这甚至不是可视的，我看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