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加斯帕呆愣在床上,德普摇摇头,把那盘子吃的端了过去,随后,他用手拿起一个煎包递到加斯帕嘴边。

“对你的胃好一点,张嘴。”

……

算是虚惊一场,加斯帕和德普两人平静地吃完了所有的煎包,在那之后好半天加斯帕才从床上下来,因为他原本的衣服不能要了,而这酒吧也没有多余的,只能让德普去帮他重新买一身,等他们收拾好的时候,差不多是下午了。

酒醒了之后加斯帕的脑子里重新被亚当的破事占领,他又变得萎靡起来,德普看样子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不点破,就在房间里带着不走,安安静静地陪着加斯帕。很快,有人给他送了一把吉他上来,他开始弹奏一些舒缓和和弦让加斯帕放松。

“你可以待到晚上,”德普说,“但在入夜之前你必须得回家,并且两个星期内都不要碰任何酒精。”

约翰尼-德普是个很温柔的人,虽然有时候比较另类,但确实让加斯帕感到了安全。

于是加斯帕开始絮絮叨叨亚当那些事,也不完全是跟德普说,更多的时候像是在自言自语,他会说一些如果,如果他当场那么做了,如果他在早些时候这么做了,德普在房间里的藤椅上坐着倾听,偶尔抱着吉他拨出几声不成调的琴音。

直到加斯帕丧气地说出“我可能这辈子都走不出亚当的阴影”时,德普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然后站起身,走到加斯帕坐着的窗边,单膝跪了下来。

“你永远不该说这种话,知道吗。”他说着拉过加斯帕的胳膊,用手指从上往下画出一个个爱心,画到手背后他停下来,抬头看向加斯帕说道:“看,加斯帕,这是你一生中会遇到的所有事,你对它们每一个都注入了爱,有些会回应你,有些不会。”

随后他低头开始按照刚刚的轨迹轻吻,一路吻到加斯帕的小臂。

这完全超出了加斯帕的预料,他呆呆地注视着德普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