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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路等了十分钟,林委西和一个看上去还有学生气的雌虫走了出来。

雌虫姓冯,是个大学生,一有空就会来这里免费打工帮忙,照顾小孩子。

通过他的口述,箫路知道了这座收纳所是院长自己办的,平日的钱基本是由他自己出的,或者是社会上的捐赠。

收纳所办了四十年,院长现在几乎入不敷出,估计再过一两个月就得倒闭,到时候这些孩子无路可去,或者送到其它收纳所。

箫路问了为什么孩子这么害怕触碰陌生人?

小冯解释说,来到这里的陌生人要么是捐赠者,要么是收养者。有时候孩子太淘气,会戏弄陌生人,败坏了不少的好感度,搞黄了不少的捐赠和收养,气得院长不得不拿树枝抽人。久而久之,这些孩子也害怕了,不敢继续做这种事情。

小冯把他们带到食堂,三十个孩子分好食物后,没吃饱就会抢其他人的,今天也只有一个老师在,管也管不过来。

箫路戴好口罩,在大乱斗的场面里精准地找到了一处寂静地。一个黑发黑眸的雌虫坐在角落,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勺子。旁边的孩子见状,问他还吃吗。雌虫没有回应,自己走出了房间。

“那就是杨晗,他来到这里没有说过一句话,我几乎要怀疑他是哑巴了。”小冯指着出门的小孩道。

“谢谢你,我们带他回去了。”

小冯弯腰。

箫路和林委西跟了上去。

夜晚的操场黑乎乎的,边上只有一盏暗黄色的破灯,几只飞蛾在周边跳动。

杨晗蹲在灯下,抬头仰望上方了几分钟。这时的上方只有黑暗,月亮被云挡住了。

然后他低下头,双手开始揉搓着雪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