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你是怎么发现的?”箫路沙哑地问,他的心脏再次传来刺痛,刺得眼睛也分泌出泪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长久不落。

林委西看到箫路的这一面,长舒一口气,他捂着额头,轻松道:“当你把一个人放在心上的时候,对方的所有动作和微表情,你会比以前更容易察觉到。”

“箫路,你是个冷淡、疏离,好像很难把谁放在心上,但又温柔的人,这些词放到你身上,矛盾却又合理。”他摇头,“不过近期好像好了很多,你似在不知不觉地改变。我看到你现在要流泪的样子,竟感觉到很开心。”

林委西把烟按掉,又把一张纸巾给箫路,“擦擦泪,我会做好之后的公关工作,努力将损失影响减到最小。你只要好好演戏就行。”

“嗯。”箫路接过纸巾,“我二十六岁了,还哭,有点丢人。”

林委西笑说:“我们二十几岁还很年轻,哭一哭,闹一闹,都很正常。”三百岁步入死亡,二十出头真的很年轻了。

“林哥,你是第二个发现这样我的人。”

“第一个是谁?”

“保密。”

“最近好好休息,一切有我,有背后的团队。”

“好。”

箫路告别林委西,回到房间,他跟系统说:“我的演技退步了,竟然让林哥发现了。”

系统说:“演技有时候只是表象,心会察觉到更深层的一面。”

“是啊,系统。”箫路按住心脏,感受着胸口的疼,“这个心脏痛得奇奇怪怪的,一会不疼,一会又疼的,倒是很像一件事情。”

“是什么?”

“分娩啊。”箫路说,“新生儿将要从妈妈的肚子里降生的时候,不是会宫缩阵痛吗?停一阵,痛一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