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点。”乔清枫收好手机，他目光如钩，头脑迅速回忆起这种味道，不久之后他抬起上眼睑，冷声说，“这是新型迷药，味道极其淡，可以迅速在空中散开，能在两分钟内让人陷入昏迷。”

“小路，快捂住口鼻！”

这话刚落，全飞船的人已经出现了症状。他们渐渐浑身无力，意识不清，连一句话都没有力气说出口。

箫路抬手捂住口鼻，可为时已晚。他之前的身体本就感觉不舒服，再加上迷药，更是难受至极。他张了张眼睛，却张不开，整个人好像落入黑水里，任由着身体自由下落。

沉入黑水中不知多久，忽然一只手从下方伸上来，抓住了他。

声音阴森恐怖，说出的话却让他感觉温暖：“你为什么要做出这种抉择？一切由我来承受就好了。你可知道这黑漆漆的下方是什么？”

箫路听见自己说：“是地狱。”

声音长叹气，伸出死人一般的白手，阻止要往下掉的身体。“所以，你别这样选，我的结局就是死亡和毁灭。”

“我不要。”箫路死抓着下方的手，“即便最后的代价是痛苦和绝望，我也不会放开的。”

“你啊。”声音阴冷道，“那我陪着你去地狱。”

“好。”

“这会很痛苦，将会是个无人爱你的世界。”

“不是有你陪着我吗？”

“是的，箫路，我永远会陪着你。”

“那我们一起堕入地狱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