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看自己跪得姿势好不好,认清自己位置行不行。

男人,那就得给女人下跪的,这世界有一个数一个,没有一个男人,没给老婆跪过,不信就说出来是谁,看他有没有给媳妇儿跪过。

就连他郑清河!现在不也双膝着地吗?

牛什么啊!

“以后你,只能对着我这样,遇到别人,就给我老老实实,不许再姿势不对的坐椅子,听到了吗?你敢在外人面前,还像上次在我家那种不规距的坐姿,我……”他威胁地瞪了她一眼。

坐个椅子都做不好,七扭八歪的干什么?不知道有外人在吗?

他一抬手,她立即吓得惊呼了一声,“你还敢打我啊!啊,我错了!我改!”刚才还理直气壮,现在马上认怂,算了算了,两个人在一起,她杠不过,两者相遇,体力强的人胜,她嘴巴哪有他的力气大,她要是有郑清河的体力,她能追着郑清河把他打得满头大包,不讲理到让他跪地求饶。

可她没有!

她的小胳膊小腿,实在是杠不动他。

她见好就收,立即撒娇,“好啦,那我听到了还不行吗,好,我答应你,乖乖地听你的话,我以后不在外面这样了,只对你这样好不好,清河,要不今天算了,我想回家……”她声音叫郑清河三个字,那叫出来的字眼,百转千回,还带着波浪,还带着勾子,每个字都能叫得郑清河脑子发昏。

他脸上开始汗气蒸腾。

本来呢,今天他只是吓吓她,因为太想她了,抱一下她就行了,可他低估了这个女人对他的吸引力,而他也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他突然就很想,让她彻底的属于自己,永远。

……

晴天的夜晚,繁星满天,天边的一轮明月,挂在树梢。

一切都很静谧,唯有偶尔的虫鸣声惊起。

制药厂的宿舍一开始是很喧闹的,慢慢时间渐晚,走廊里的人越来越少。

宿舍里的灯也一个个关掉了。

唯有其中一盏一直没有关闭。

直到很晚。

很晚。

终于,从心到人。

全都是他的了,

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是他的。

进了门就急迫焦燥的心,终于在得到后,在满足后,缓下了躁动的心跳声,在黑暗里,他幸福地在女人唇间印下一吻。

很好,从今以后,她就是我郑清河的人了。

制药厂的工人起床很早,食堂的早餐时间,是早上的六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