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露就嘟嘴,“那怎么办?”

郑清河看了她一眼,“还能怎么办,你的衣服怎么都是白色的,稍微蹭到点灰就脏了,你说怎么办?我给你洗被。”

见她那捏被子的手指根根如葱管,柔弱无骨,白嫩如膏,它就长着没洗过衣服的样子。

郑清河把衣服放进盆里,他默不作声的走到床边,一下子强有力地将江露拽到自己身边,然后使劲儿地又亲了她脸蛋儿两口,然后亲额头,亲下巴,与她亲呢了好一会儿。

这才把有点凉的早餐给江露放过去,最后郑清河哄着,诱着,宠着,差点将吃的喂到她嘴里,一个劲的让她多吃点,生怕把她饿坏了。

喂完,他才拿着衣服去水房和一群女同志挤着水笼头洗,一想那些女人的七嘴八舌,他就头疼。

江露在郑清河宿舍待到了晚上。

她不得不回去了,再不回去江母就要发飙了,昨天的衣服早上被郑清河拿到水房去洗干净了。

一个一米八、九的大男人,跑到水房偷摸地搓着对象的衣服,也不知道哪买的小衣,特别小,他巴掌还大,那么一小点洗着怪滑稽的,主要是他还得躲着人,不能让人看后,最后他是掩在了别的衣服下,闭着眼搓的,他好不容易把衣服都搓完,端在盆里拿了回去,最后晒在了他书桌前的窗户上。

今天是个晴阳天,大概晒一中午就能干了。

一个书桌,他在看书,头上挂着那么多的女士衣服,书桌上还用桌接着水,江露偷笑了一下,也没办法,书桌就在窗下,只能等它被太阳晒干,她才能从被窝爬出来,没晒干前,郑清河看一会书就要跟她玩一会儿。

她就那么好玩吗,他那不是和她玩耍,他那是欺负她。

气得她拿拳头打他,还打了几下,最后还气哭了。

郑清河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会这么幼稚呢!怎么像个小孩子,以前在红旗大队对她的体贴,对她的照顾,对她的好呢,不当人!

郑清河见她哭,愣了下,顿时手足无措地松开了她,不敢随便动她了,连连哄了她一下午,又是卷在被子里搂着,又是连被子一起抱起来,然后像抱着孩那样在屋子里抱着她转圈圈,要么就把她往上扔再接住。

简直把她当个宝宝一样。

江露吓得,这是什么啊?扔上去再接住,他这是什么魔鬼操作?

江露就这么别别扭扭的被郑清河不知如何是好地稀罕了一天,终于她能穿上自己的衣服回家了。

她喜极而泣。

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