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拿枪抵着我了!”

“抵着你哪儿了?”

“他拿枪抵着我腰,还有这里,还拨拉我……”

“哦?抵着这里了?还拿枪拨拉你了?那疼不疼?”

“还……还行吧,也不是很疼,就是很烦。”唐小姐本来理直气壮的声音,开始弱了下来。

“对,真是烦,太气人了,你看我都把他打死了,乖,别气了,看看你,这样你就哭了?不是没事吗?是不是还疼呢,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什,什么!”唐小姐透着鼻音地轻叫了一声,像小猫一样,“不用……不用了,陆慎……不用你……”她叫着陆慎的那个小声音,黄河听着都想流鼻血,握草,陆慎平时是怎么忍的。

这唐小姐可真是个妖精啊,专吸血那种。

“怎么不用?不是拿枪抵着了吗?还拿枪拨了吗?我看看,有没有伤到?”陆慎声音越发的温柔。

“没,没伤到,不疼,不用看了。”唐小姐慌张地说。

“还是仔细看一下,别受伤了,是这里吗?”

“不,陆慎,我没事了,我真的别事,等等!啊……”

……

里面陆慎的声音,反复的诱哄,一个大男人,那男音都快滴出水来了,还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沙哑轻哄:“乖,我轻轻的……不是疼吗,听话,我轻一点……就不疼了……”

接着黄河就听到两人唇间深吻的声音,还老大声,黄河这路过不小心听到的人,脸皮都涨红了。

他再一次怀疑,这还是陆慎?他认识的那个陆慎?陆慎会哄女人?

在黄河听到唐小姐的惊呼声后。

他那张老脸啊,快步就走进了仪器室,这末日都到了,居然还能被强吃一嘴狗粮,真不爽!

刘强一死,剩下的人就听话多了,黄河心道:这才对嘛,在地下室里安全地待着不好吗?

这时,在装备室又许久没出来的陆慎,坐着轮椅过来,他已经不需要别人推,自己来就可以了,他将轮椅停在了黄河的旁边,嘴唇上还有新鲜的咬痕,瞧着陆慎的脸,旁人看不出,黄河却能看出他那一股得意得劲儿,唇角都是翘起来的,一看就知道有什么被他给得手了,那牙印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把人家“伤口”给揉狠了,被人急眼才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