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露一把抓住了他两只耳朵使劲儿一扭:“驾!”然后就开始骑马般地往下吨吨,催促他快前进,给我冲。

陆慎:……

他只觉得脖子后一片温热,还有种极诱,惑他的气味,他不自在的扭了扭脖子,这女人却毫无所觉,竟然还真把他当人头马,还真在他脖子上蹭。

他忍了一下,最后一伸手,抓住她后腰,一臂之力,就轻松地将她从脖子上薅下来了,只不过他低估了她那真丝小短裤,真的太不轻他抓,把她抓下来放地上时,就听到撕拉一声。

那时候的唐露嘴里还在说:“让我再驾一会儿,陆慎,别拉我,你再让我再驾一会儿,陆慎……”她叫着,她要求他,可是,郎心如钢,还是被扯下来放地上了。

扯下来就算了,唐露一个落雁式着地,万万没想到,他不但,他还撕?

“你!”她恼了,急忙就要扭腰。

身后的人看着无限美景,眼神烫人,呼吸爆。

她听到他用一种让唐露很不妙地声音,应允说:“好啊,我让你驾,宝贝,我让你随便驾!”

……

黄河正要找陆慎问问今晚怎么轮班守的事儿,结果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的声音,好像舒服得能上天。

我的妈,听得黄河赶紧走姿别扭的远离。

……

唐露头发披在枕头上,风情万种地躺在那儿,灯光下,眸含水,肤白有光,全身上下只穿了他的一件军背心,脸上是满足的红晕,别的她都嫌他粗鲁,但今天这样她有点喜欢。

她还拿着纸巾,温柔地给单膝跪在她面前,还要跟他接吻的男人,擦脸,等到他一想亲她,她把他脸使劲扭到一边不让他亲,然后又擦了擦他的鼻子上的印迹。

陆慎见她不让自己碰,沉下脸:“嫌什么弃,不是你自己的吗?”伺候你半天,你还嫌起来了。

灯光下唐露看着不给他亲,他不满的样子,扑哧一笑,然后望着他,有点害羞,又有点得意地骂了句:“真不要脸。”男人都不要脸。

陆慎气得,低下头狠狠地咬了她脸蛋一口,还用舌尖在唇边砸摸一圈,扔下一句:“我看你是没见过更不要脸的,早晚让你哭着求我不要脸。”

……

黄河极其奸诈,陆慎原本是要扔一块生肉,结果他把肉烤了,烤出一块特别香的大块肉骨头放到了笼子里,然后和陆慎就在健身房门口的栅栏里,打了地铺,一人前半夜,一人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