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副官见左右躲不过,只好推门进来。

结果一推开门,就被少帅一声怒喝,“滚出去!”

郝副官猫着腰地就出去了。

也因为这一声暴喝,鱼露冷静了下来,她要攻略的是这个男主,要看是吗?活色声香够不够,既然要脱,不能白脱,要达到目地,要让他终身难忘,死得那天,都记得。

这具身体得天独厚,美是真美,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鲜,无一处不是极致。

她看着光线,有技巧的在半明半暗中,在节奏里,在动作间,在眼神里,她进入了状态。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哪怕是落到这种境地,也要从容应对,达到她想要的结果。

行,不怕你看,就怕你不想看。

活色生香,滚滚红尘,想来,就来吧。

她眼中含泪,她红唇紧咬,她脸上羞愤,表情处处到位。

一件小袄落在了地上。

这位贺少帅坐在那里,带着几分强悍,目光盯着她的动作,紧绷着脸:“继续。”

又一件落地。

他将大马金刀的双腿交叠起来,声音微降地道:“继续。”

光线中,一件又一件。

一点一点,将美好,铺陈到阳光下,落入到死死盯着她的人眼中。

最后鱼露侧过身,手护着自己,眼中含泪,倔强地道:“贺少帅,可以了吗?我不会再来打扰贺少帅了,我能穿衣服走了吗?”她声音冷颤,不看他,脸上一脸冰霜。

那位沙发上一直坐在那儿的贺少帅,没有说话,只是呼吸的声音越来越粗,越来越重。

等鱼露想要拣起地上的衣服时。

他突然站起身来,连沙发都传来“吱嘎”一声磨擦地板的声音,他有双修长到让人眼红的大长腿,和军服下完美的身材比例,他看似悠闲,实则急迫地踱步到她面前,那目光,从上到下,从内到外,不停地像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像看着一只倔强的不听话的猎物一般。

鱼露在他过来,面对她的时候,就已经转过身,以背对他,要穿夹袄,谁知拿起来,就被这位贺少帅,从身后野蛮地一下子将她横抱而起。

“你以为你父亲和那两个洋军对两位女孩做了什么?太天真了,难道只是脱了衣服看看?我说让你尝尝滋味,可不是这么轻松的事……”

“贺绍廷!你!你放开我!”鱼露刚才上演了一场绝美的表演,但她没有想到,这个贺少帅不像任何一个男主,其它男主都是极守信,这个贺绍廷,却独,裁又不讲理,更不守信用。

“你还是第一个敢直呼我名讳的女人,你哪来的胆子?嗯?”但声音里却是透着一股,捕猎到了他最满意猎物的兴奋。

他长腿一迈,抱着人大步走向了内室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