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两人,一个小鸟一样叽哇乱叫一样飞,另一个在后面咬牙捉。

贺绍廷什么时候受过这气,跑了两圈,撑着沙发就向鱼露逮过去了,鱼露吓得“哇哇”乱叫,“救命啊,少帅要杀人了!救命啊!”

李嫂和桃红就看到少帅把人给拦腰逮到了,直接给抗在肩膀上,也没管她大呼小叫,脸都黑得滴水一样上了楼。

“现在不叫了,啊?想生是吧?我今晚就让你生个够!这辈子,你就只能生我贺绍廷的孩子!现在就给我生!”贺绍廷将身上的军服用力地摔到了地上,“我堂堂一个少帅,我收拾不好你?”

鱼露被扔到了床上,还原地翻了个身,打了一个滚,狗屁少帅,她才不怕他呢,气得他头顶冒烟才好看呢,不过敌弱我强,敌强我弱。

得讲究个策略,还得给个甜枣吃。

这会在床上,她就不敢横了,开始嘤嘤嘤地示弱装小可爱了,甭管他眼神多凶狠,气得多炸肺,她白嫩的双臂往他脑后一搭,对着他就嘤嘤开始撒娇。

在他手心里就开始又哼又唧,身子软得像面条,把他这块钢都快缠成了麻花卷,还挤出两滴泪,跟他贴脸告别,声音娇滴滴地哭:“你要订婚了,我心里难受,你还不许人家难受一下吗,你还不许人家难过心痛吗?”

“绍廷,我心口好疼啊。”她拿起他的手一放:“你看,是不是?”

小脸梨花带雨,哪还有刚才在楼下伸舌头冲他嚣张的劲儿,还敢踩着沙发跟他比吼,真的要上天了,这时候,看她敢不敢,现在,她在床上跪在他面前,抱着他脖子,娇得像一朵花,腰扭得像美人鱼,小嘴哼哼唧唧嘤嘤嘤。

男人有再大的火,也发不出来了。

楼下的李嫂和桃红以为姨太太这次完了,少帅非得打死她不可,本来以为会听到姨太太被打死的怪叫。

但是过了好久都没有惨叫声,两人相视,想着,不会,不会已经死掉了吧。

最后还是李嫂,战战兢兢地上了楼,轻手轻脚地往楼上厅里一看。

不知何时,姨太太正坐在少帅腿上,少帅紧紧地圈着她的细腰,两人正面对面在沙发上亲昵地深吻,少帅仰头吻她,她低着头接受他的吻,那不是单纯的身体需要,而是精神上的爱到极致,那吻不应付,不敷衍,不需求,而是彼此的投入与深情,明明只是一个吻,却仿佛两个灵魂在试图碰触,试图交融,看得人满面羞涩,又甜又麻,之后沙发就传来了更脸红心跳地粗气嘎吱声,未曾停歇。

大早上的,李嫂刚准备完早餐,少帅就从楼上下来了,拿过帽子对她说了一句:“……还在睡,别吵到她。”

说完才离开了少帅府。

坐在车里,贺绍廷倚在座背闭目养神,她昨天在沙发上被自己弄得和他交颈着就那样睡觉了,他像抱孩子一样抱起她的时候,她惊醒还不忘气他地嘟囔了一句:“你要是正娶妻了,我就走了,我一定走得远远的,你再也找不到我了……”

“去总督府。”少帅突然开口,郝副官忙道:“好的。”将车调头。

“还有,再派两个人暗处盯着姨太太,她到哪儿做了什么都要向我汇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