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露拿到了一百银元,把珊瑚手串递给了女老板,转身走出了门。

“等等!”那女老板追了出来。

最后鱼露拿了三百银元,装进了手袋里,走出了珠宝店。

系统:……百宝鱼吐出的每一个宝贝,都是海洋里顶尖宝,只卖了个白菜价,唉,亏得姥姥都哭了。

紫珍珠,宝晕那么足,放手心上,都透着光晕……美极。

鱼露没理她,海洋宝贝那么多,她一堆,不搞搞批发,怎么能行?

她美滋滋的,包里又有三百银元啦,她招来墙角的车夫,上了黄包车,直奔大华饭店,坐在车上,随手从包里,取出了一串水料的浓绿翡翠项链,戴在了脖子上。

绿得似水一样的珠子,躺在雪白的羊绒上,真是清新又美腻,跟刚才的紫珍珠低调奢华完全不同。

就在所以人都觉得她惨,觉得她风餐露宿时。

她踩着白色皮靴,戴洋帽,走进了大华饭店。

鱼露到底不是初来乍到的时候,什么也不懂,她从头到脚换行头,是因为。

在这个地方,这个年代,见衣识人的厉害,你穿着破烂,你穷样一显,谁都能来踩你一脚,走到路上都有人拦着你调戏调戏,而越是衣着高档,穿金戴银,普通人就不敢动你,而有钱人,钱财不缺,大多不会粗鲁行事,彬彬有礼多了。

所以,要想足够安全,就要衣着高档,还要出行坐黄包车,出入豪华饭店,只有在高档的场所,才能尽可能的保障自己的安全。

开了间豪华单人房,她在二楼美美地用了一餐,然后洗了澡在雪白的大床上,穿着买来的丝绸睡衣,长发披枕,伴着夕阳,呼呼无忧地睡了个好觉。

……

余同宝在看到鱼同宝与他儿子的相貌时就疑窦丛生,好言好语将人带回余府,一路上就把话套了个八九不离十。

他突然想起件事儿,他妻子生熙佳的时候,他并不在身边,也没有在余府现在的宅子,而是在去余家老宅时的路上早产了,他特意问了下他们女儿的年纪。

好巧不巧,和熙佳同年同月同日生。

而鱼同宝被余家请来的大夫包扎了腿上的伤口,并被列为上宾对待,余同宝又对其恭维一番,稍微套个话,他就好似想起当年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我媳妇儿生我那不孝女的时候,是我娘接生的,她是接生一把好手,十里八户都是我娘接生的,当初正好有一富户人家路过,那女人也要生了,问了人才找到了我们家,我娘接生的手艺极好,一人接生了两个……”

“我还记得那富户小娘子,长得颇为俊俏,也是生了个女儿,生完后就晕了,后来醒来没待一会就走了,还给了我娘一块银子做答谢……”

余同宝脸色微沉,看向了自己的妻子余氏,余氏似乎也想到什么,脸色发白,对余同宝点了点头。

当年,确实有这回事,她才怀了七个月,去老宅贺寿的路上,突然腹痛难当,要早产,当时驾车随行的老婆子丫鬟,都急坏了,就打听到附近有个接生婆的地址,求上了门。

她依稀记得那户人家的媳妇也生了个女儿。

事后也没待多久就急着回宅院,确实也让下人赏了那户人家的接生婆一块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