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如他此刻的心境。

陈牧叹了口气:“恐怕还有内情,在这里我也不便多说,只希望阮先生能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比如,柳香君当时见了谁,或者她做了什么?”

阮先生沉默了许久,轻声开口: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毕竟我对柳香君不太熟悉,不过那天晚上的一些情形我还是能记起的。

我们琴书院组织了那场诗词大会,请来鞠春楼的姑娘吟唱活跃气氛。

本来我们也邀请了薛姑娘,可惜那晚她没来。

倒是柳香君姑娘却比往常更为活跃,好像很开心,甚至……”

阮先生顿了顿,无奈道,“甚至邀请不少男士陪她喝酒,要知道依照柳姑娘以往的性子,那些男人是没有机会靠近她的。

后来柳姑娘喝醉了,我记得是袁杏儿和其他姑娘照顾她。

可惜在诗词大会结束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当时袁杏儿和其他姑娘在船舱外与岸上的人道别,却忽略了船舱内醉酒的柳姑娘。

因为那时船舱两头的夹层都被打开,柳姑娘可能是在呕吐时爬到后舱,结果不慎落水,等救上岸时已经死了。”

说完,阮先生长长的叹息一声:“可惜了一位佳人。”

陈牧听完后久久不言。

大脑如鼓风机的叶片飞速旋转,分析着当时的情形。

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