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又有些咬牙切齿,美知看向身后的月亮,眼神有些放空地感叹了一声:“因为他很像一个人。”

带土牺牲的时候他还没出生,自然没有这样一个人的记忆。

她坐在走廊上,吹着晚风:“我哥哥啊……也曾说过要当火影,他也曾是个吊车尾,笑起来……和鸣人一样。”

佐助刚想问她哥哥去哪里了,脑子飞快转动着,立马就止住了。

“所以啊,”美知转过头对他温柔地笑着,眼里带着回忆,“我也幻想着能够用自己的能力去保护他,希望……他的笑容能够一直保持下去,就像太阳,永远不会堕入黑暗。”

但她能力有限,能够给予的东西不多。

佐助没有说话,只是走过去和她一起坐在走廊上看了好久的月亮。

隔日,佐助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金发男孩,他的笑声隔老远就听见了,美知探出脑袋,佐助看着表情不是很好,他扭过头对着撒欢的鸣人低斥:“过来洗手,别碰那个东西——”

这是他们第一次同桌吃饭,鸣人眉宇间舒展开,时不时和佐助说一些没有营养的话题,佐助被烦得狠了才会没好气地回一句,两个人打打闹闹的,就连佐助都憋感染地活泼了许多。

美知颇为欣慰,她体会了一把养孩子的时日,说实话真的不容易,好在鸣人和佐助心思单纯,稍作引导似乎也能好好相处。

夏日祭开始了,卡卡西带她去挑浴衣的时候她给鸣人和佐助挑了两件,卡卡西挑着眉但也没说什么。

但晚上的时候,卡卡西给她买的那一套不知道放在哪里去了,美知又看到放在房间里的另一套和服浴衣,上面还留了一张纸条,是带土的笔迹——穿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