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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溪有些不情愿的“哦”了一声,转身走了两步,挑了块不那么硌屁股的石头,背对着江依坐下。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作为一个同性,郁溪能清楚的从那轻微声音的细微差别里,分辨出江依什么时候脱了裙子,又什么时候脱了内y和内k。

其实她希望自己不要这么敏锐,这样的敏锐让她面红耳赤。

她倒不是真想做什么,毕竟昨天她都把钱塞江依胸前了,她也不敢真做什么。她只是凭着自己的想象,就能想象出江依藏在裙子后美好的胴体,柔软的腰肢,饱满的臀。

郁溪回忆了一下——对初中时喜欢的英语老师,有过这样的幻想么?

没有的。

在这灰扑扑的小镇城里,只有江依一个人活色生香。

在郁溪灰扑扑的青春里,只有江依一个人活色生香。

江依边脱衣服边问:“小孩儿,你确定这儿没人来吧?”

“确定。”郁溪捡了根树枝捏在手里,划着面前的鹅卵石,发出轻微的哗哗声。

曾经住在这小村里的人,老的老,死的死,能搬走的都搬走了,这小村几乎早已是废弃状态,哪儿还会有人来这条溪边。

“扑通”一声。

郁溪握着树枝的手指捏紧,心跟着跳了两跳。

是江依下水了。

接着,那阵廉价的浓郁的玫瑰洗发水味道飘来,混合着溪水和松针清新的味道,像一张网,困住了坐在石头上的郁溪。

江依在哗哗的水声中,又哼起了那首小调:“石板路上有两个月亮,一个喝醉,一个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