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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星说着在追她,跟她的联系却不多,也没表白过什么的,让郁溪拒绝的话也不知从何说起。只是这次去画展的时候,远远看到舒星穿着条白裙站在那里,穿一件同色系奶油白披肩,被朋友围着。

郁溪本想过去打个招呼,就听朋友在跟舒星说:“越来越漂亮啦,难怪祁家千金猛追你。”

舒星说:“哎呀,只是朋友。”

朋友满脸的不理解:“她是学雕塑的跟你有共同语言,家境又好,你到底哪儿不满意?”

舒星端着酒杯只是笑。

郁溪本想退开的,没想到舒星跟她朋友说了两句,就端着鸡尾酒杯向她这边走过来,冲郁溪晃晃:“喝酒么?”

郁溪摇头:“还是算了。”就她这一杯倒的酒量。

她问舒星:“有人在追你?”

舒星笑着睨她一眼:“怎么,吃醋啊?”

郁溪摇头:“就是想说,要是有合适的你就谈一个吧,你马上都大四毕业了。”

这话是郁溪婉转的极限。

人大概都是这样,都是要从另一个人那里受了很重的伤,才意识到自己也不要错手伤人。

她不喜欢舒星,这不是舒星的错。如果可以,她希望舒星少难过一点。

舒星笑着问:“你怎么不谈一个呢?你也马上二十了。”